他也许诺过多次,自己娶老婆是用来疼的,欧宁什么也不用干,只让他宠着就好。
但傻丫头还是傻乎乎去学。功课忙得要命,还是抽时间去为他学了那么多贤妻良母本事。
想起曾经,一瞬,路盛心下大恸到惶恐。
自己害了欧宁最爱的亲人,犯了不可饶恕的死罪,却还贪心这份温暖幸福,将来一定是要下地狱的吧!
不过,就算地狱他也甘心,谁让他自作虐到不可饶恕,又贪心无耻呢!
捂着搅痛的心口好一会,路盛疾步走过去,一把将欧宁拥在了怀里。
“欧宁,欧宁,欧宁。”男人反复叫着自己的名字,着了魔一样,声音低沉中似乎打着颤。
记忆里,除了母亲推进太平间时,他跪下来哀求自己原谅外,路盛从来没有这么慌乱的沉重。
欧宁心下一突,想要转身,却被男人大手紧紧扣住,随后,滚烫的吻落在肩窝。
“老婆怎么这么能干这么贤惠。”几乎吻软了怀里人,路盛才轻笑打趣。
欧宁轻转身,拍了下他的胸口:“现在才知道吗?”
嘴巴里玩笑着,眼睛却第一时间去捕捉。
路盛面上神色如常,只一双黑漆漆的眼睛里含着秋水,潋滟生波里隐隐悲伤难抑。转眼,又无处可寻。
欧宁最近贤惠温柔得赶上封建社会三寸金莲了。
早起给老公打领带擦皮鞋,晚饭亲手做,还必须营养清淡对伤口好,睡前擦身还按摩,除了还没给肉肉吃,肉渣也能过过瘾。
路盛被伺候的那叫一个身心舒畅,也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