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不爱车的,围观群众眼见欧宁如此彪悍,瞬间把豪车标和机器盖砸扁,识货的大老爷们集体失声了。
自古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一定怕疯子。
眼下欧宁就跟个疯子一样,戾气满满的打砸,车里小四小五两姑娘也吓住了。万一她在搬来一块石头,砸进车里
姚胜男害怕被报复,赶紧搂住小腹里金蛋,要下车又不敢,只眼泪汪汪瞧着金主。
江湛揉揉眉心,一时也觉得棘手。
欧宁这丫头,从来冷静理智,又读了那么多年书,怎么也会这么鲁莽冲动,他还以为只有宋明珠可以为朋友刀山火海豁出去呢。
等等,自己怎么忘了,这丫头是学的临床,可以最理性,也能最感性。
当初,他们四人同居生活,别人送了活鸡,两个大男人还没想好怎么处理,欧宁已经一个人放血褪毛,解刨得骨头白森森肉干净净。
自己目瞪口呆,浑身发毛时,欧宁还警告过他,要是将来敢对不起我就这下场。
她的理念里,对不起宋明珠,就是对不起她。
当时,被威胁的自己是怎么说的,是说过如果有一天自己对不起宋明珠,就任凭她把自己千刀万剐吗?
习惯总是可以比爱情天长地久,曾经一切如今怎么越发历历在目清晰呢!江湛叹口气,失笑。
楼下动静太大,又是这个点,不少人闲着也闲着过来看热闹。
还有想助威的,比如,从楼上冲过来的路盛。
他身后自然跟着匆匆叫着盛哥的谷兰。
“老婆,老婆,怎么了?”
“你给我滚一边去。”欧宁眼下暴怒迁怒中。回身还要找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