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盛除了植物人父亲,没什么特别亲的亲人。就连出席的朋友也只可怜兮兮两小只。
出于愧疚和诚心,自己张罗全了所有礼数,除了规矩的聘金聘礼,还送了一栋别墅给宁妈。
就在订婚宴上,当着女方所有亲朋好友的面,送给宁妈,而不是欧宁。
“夫妻一体,我的就是欧宁的,这栋房子只是我们孝顺您的。这些年,您为我们做儿女的实在辛苦了。”
路盛姿态好看,话说的漂亮,事儿办得敞亮。本来还嫌男方六亲不吉的娘家人都满意了。
欧宁除了欢喜更是心疼。
本来还想着婚礼是不是等工作稳定两年在办,一激动,就什么都答应了。
只是,三月自己就毕业了。领证不用这么急吧!
“情人节,咱们一见钟情八周年,纪念意义非凡,这天领证最好。”路盛的理由相当有力。
回想起彼此小黑屋初见,欧宁眼底浮现出温柔的浅笑。
回味般出神好一会,转过头,她眸光深深盯着路盛。
“一见钟情?你当初不是说我那时是干巴巴豆芽菜,根本没有色给男人起意的钟情吗?原来还是好色。哼,男人都是大猪蹄子。不结婚了。”
都说男人性本贱,骨子里都是抖,喜欢女人作,女人越作反而越爱越放不下。
此话也许有理。
恋爱开始,欧宁特懂事体贴,善解人意得路盛整天患得患失,一颗心没着没落。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欧宁也开始娇憨、娇气、娇纵。性子行事和许多男人抱怨女友的一样,不讲理,说不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