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空出来的洪云把水泼了欧宁一脸,哑着嗓子眼圈红红质问。
“你胡说八道什么,不是你非要闹着分手。”乔牧之赶紧翻纸巾给欧宁。
自己闹?洪云委屈极了。
恋爱中女孩谁不作,不会吵闹几次分手吓吓。可男朋友们谁不是低三下四的哄着。有谁会和乔牧之一样,问一句你想好了,就真转身答应。
何况,她已经够懂事乖巧了。平日里不让乔牧之烦心一点,这回他一出国五六年,还不允许她难过挽留下。
“我闹分手也是你逼的,谁让你心里一直有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回来就跟人家有说有笑的,还那么殷勤伺候她那个老不死的妈,人家还不是你丈母娘呢,我让你回家见我父母就百般推”迁怒的洪云气得口不择言。
你才贱,才老不死呢!
胡乱抹了两把脸上的水,从不圣母惯包的欧宁二话不说,反手抄起收银台旁装饰鱼缸,对着洪云有仇报仇砸了过去。
坏人活千年。
欧宁力气不够,装饰鱼缸只给洪云浇了个透心凉,砸肿了脚面。没什么大碍。
但,乔牧之情急下,也把欧宁早和路盛恋爱三年的事说了出去。
派出所回家一路,欧宁都很忐忑,进了家门,给母亲倒了杯水,乖乖站在沙发前。
半响挤出一句:“我想着只是谈恋爱,就没告诉您。”
女儿什么脾气,女孩又都是什么性子,哪个女孩恋爱不是奔一辈子去的。
十七岁到二十岁,谈了三年,没有在一起结婚到老的心,自己都骗不了自己吧。
宁妈气是气,心里却也明镜似的,女儿怕自己反对才一直没说和路盛恋爱,此时也是怕自己生气伤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