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呢?”路盛坐进驾驶位,不启动车先俯身过去副驾。
“又干嘛, 我自己会系。”欧宁对这家伙屡教不改色色恶习无语了。可惜,说话间,路盛已手疾眼快给怀里人绑上了。哦,不,绑好了。
起身时,这回他没去吸吸老婆香,而是坏笑地捏了捏老婆的下巴。几分轻佻调情:“就算干嘛也是天经地义,谁让你是我老婆呢。”
眼下车里可没有外人,欧宁可不怕他。抬起手,狠狠一挥抓了下去。
流氓必须被教训。
对于男人来说,女人这点小抓小挠那就是情趣,换平时,路盛眼皮眨都不眨。
此刻却闷哼一声,故作受伤难忍的扑到欧宁颈窝使劲蹭了蹭:“谋杀亲夫啊。”顺势咬住老婆耳垂小小报复。
打都挨了,豆腐吃不到多吃亏。他可是素来不做赔本买卖的。
亲密情侣做了多年,彼此哪里最敏感都了如指掌。
被色狼吞了耳垂的欧宁身体一僵,再次毫不留情掐了一把。
摸着自己几分刺痛下颌,路盛不由得笑了起来:“小奶猫爪子还挺利。”
可惜,今儿赶时间,也没到时机鲸吞了小丫头,不然真可以好好打情骂俏蚕食一番。
嘴唇落在气鼓鼓小猫脸侧响亮一个吻,色痞子盛终于专注在方向盘上。
这家伙,刚认识时寡言深沉,外人面前高冷精英,私下里却永远幼稚流氓。
欧宁恨恨瞪了那个此刻又装模作样的家伙半响,沉了口气提醒:“我跟你说,路盛,我们的事不能在拖”
不等说出伤彼此心的话,路盛掏出几块糖塞过去:“山楂糖,含着,今天只看妈妈,别说伤她老人家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