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宁没说话,唇抿得死紧。
自己一手带大的女儿,就算不说话,也能看出答案。
渣爹真是气得五脏六腑都要碎了。
他人过中年才得了个女儿,国家又只允许生一个,真当眼珠子一样疼。
如今,她就这么恨自己,恨得走歪路,要把她自己一辈子都抹上污点。
鬓角冒起青筋,渣爹忍无可忍地举起手,一个大耳光落了下去。
反手在打时,手腕却被凌空飞来打火机砸偏了方向。
路盛一直没离开,只是也没露头。
心烦意乱等待中,他抽出烟叼在嘴里,拿出火机才反应过来不是抽烟解愁的时候。
正要放回去,猛听见大力耳光声。料想不好,立时闪身出来。
见渣爹打完欧宁左脸反手又要抽右脸,路盛情急之下没来得及多想,就把手里打火机踢了过去。
半空中手腕被剧痛撞偏,渣爹惊骇地张大了眼睛,转过头去,随即铁青了脸。
刚才太乱,他到没留心看,这个摔开罗曼的青年没有穿校服,并不是一高的学生。看年纪打扮也绝不是老师。
在瞧他手里一百块一包黄鹤楼,地上正版zio打火机,却穿着仔裤带着流里流气的棒球帽。
尤其一个男孩子,肤白唇红,眉眼如画,竟好看到邪气的地步。
瞧这模样就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