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妈妈,一个是堂哥。
今晚,就是堂哥骗她出来和爸爸吃饭,商量抛下妈妈的恶毒计划。
本来不该再搭理这些见利忘义的人,只是,她怕妈妈担心,还是要报个平安。
回完消息,欧宁才把头顶外套拿下来,散开了湿透的马尾,细细擦拭。
眼下,她可不能生病,也不敢生病。
路盛目视前方开着车,余光却难免看过去,见欧宁折叠外套时不由一愣。
原来,小丫头上车时,把穿的外套翻了过来。湿的那面贴在她自己头上身上。干的一面贴在他车靠背上。
到真体贴懂事。那个渣爹,怎么舍得?
好人不可做到底,很多时候。为自己,更为别人不至于有负担。
路盛没有把车停在偏僻公交站,也没有送佛送到西,给欧宁送去医院。
只分寸得当,多开出五里地,把车停在了环城线上。
欧宁下车前,握着手机很有些不好意思。
她很不喜欢欠人情的。
就像好闺蜜宋明珠从来不喜欢记仇,那丫头都是有仇当场就报,记在心里多憋屈。
作为投契的好姐妹,她也一样。只是,她不喜欢欠人。
可今天被堂哥骗出来,什么都没带,给钱更不妥,等等。
欧宁眼睛一亮,掏出外套兜里的猫喵老师,本来带给堂哥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