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甚至更严重。
少年面色惨白蜷在床脚,眸色混沌,神志不清,额角青筋暴露,口中咬着衣物也依旧渗出了血迹。
“严韬?!”
“嗯,呃!”
“这,怎么会这么严重啊!”霍栩控制不住地慌了神,这时,七叔也听到动静闯了进来。
可比起霍栩的恐慌,七叔只是立在烛火旁默默瞧着,然后突然开口道:“丫头,你见过他这般模样吗?”
“没有啊,我,他此前发作起来不曾这么严重的!”霍栩将少年上半身揽在怀里,被他冰冷的身子骇得发抖。
身后,七叔深吸一口气,“可我见过,你来之前,他每一次犯病都是这般情状。”
“……”狭小的房间里一片寂静,女孩儿抱着严韬的身子僵住,倏地回头望向男人,瞳孔猛缩。
“您,您是说……”霍栩喉咙哽住,不敢继续往下猜测。
“丫头,你想过吗,清北少林寺这药方,真的无法可解吗?”
“不,不可能,不可能啊!”霍栩六神无主。
若真有解药,她外祖家当年寻了那么久怎会毫无线索,她母亲又怎会……
——没有解药,但自有缘法。
可心底一千一万个不相信,子言的话却突然再次响在耳畔。
为何她会突然做那样奇怪的梦,为何她的梦总与严韬有关,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