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东西,是什么东西?
还能是什么东西?
如此,少年的面色彻底涨成了熟透的草莓酱。
霍栩临走又调戏了一次永安侯,原本有些惆怅的离别愁绪瞬间烟消云散,心满意足地哼着小曲儿上了马车。
又过了足足半盏茶的时间,严韬终于重新出现在府门前,额前发丝上还沾了水珠,不知浇了几盆冷水才将脸上的温度降下来。
少年一声不吭地骑上了乌骓,一路送出幽州城,送出河北道,眺望直至车队化做一个小点,彻底消失在远方的地平线。
小栩,要平安啊。
离开了河北道的车队依旧由幽州军护送,而且由于是跟着押解囚犯的队伍往京中走,速度很快,正常要三个月的路程,如今两个月便已经入了京畿道,又三日便正式入了京城。
清平王这次竟然亲自带了随从,在城门旁的奢华马车里等着接霍栩回府。
男人抓心挠肝地等着车队中属于霍栩的那一架马车停在城门口,却只见那鹤立鸡群的华贵马车跟没看到他似的径自入了城。
清平王赶忙让人上去拦,谁知没一会儿,那随从独自跑了回来,面色尴尬又震惊。
“人呢?”清平王面色阴沉。
“人……”随从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道:“公主身边那名唤玉儿的婢女,说公主睡着了,事先专门叮嘱了谁也别吵。”
“……什么?!”清平王紧紧捏住了手中的鼻烟壶,重重落在小几上,“反了她了!”
那随从眼瞧着清平王的怒火快要将发冠都顶起来了,赶忙找补道:“不过还有一事!王爷大约会感兴趣。”
“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