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衿推门而入,室内置有银碳,暖气驱散身上的寒冷,让她暖和了不少。
她望着坐在凳子上自斟自酌的陆征,语气平淡:“有什么事非得见到哀家后才说?”
陆征喝了不少酒,但脸上却没有半分醉意,他的酒量素来不错。
听到谢衿这话,陆征端着酒杯的手一顿,随即仰头饮下。
“陆征。”
“衿儿。”
两人同时开口。
谢衿咻地皱眉,警告道:“哀家是太后,不许放肆。”
“呵。”陆征轻轻一笑,带着嘲弄。他放下酒杯,抬眸望向谢衿,起身拱手作揖,行了君臣礼。
“微臣拜见太后娘娘。”他直起腰,“满意了吗?”
谢衿撇开眼,“你到底有什么事?”
陆征绕过桌子,走到谢衿面前,他伸手抬起谢衿的手腕,纤细的皓腕上戴着进贡的极品玉镯,价值连城。
他垂眸问:“我送给你的凤血镯呢?怎么也不见你戴?”
谢衿抽回手,倒退几步,与陆征拉开距离。
她面无表情的说:“哀家戴腻了。”
“腻了?”陆征呢喃着这两个字,半晌,又问:“所以便丢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