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阮捂着红彤彤的脸降温,苏巫婆这时打来电话。
“干什么了?”苏妙言上来就问,“方便和我说话吗?”
孟阮反问:“有什么不方便的?”
苏妙言这几天快要憋疯了!
闺蜜恋爱是天大的喜事,可她这闺蜜非不走寻常路,整的她忧心忡忡。
“你跟我说实话,你是怎么和沈夺好上的?你刚到夕江时,我听到的那个低音炮是不是就是沈夺?你今天给我一五一十地交代了,不然我现在就去夕江面审你!”
“你干什么啊?”孟阮把手机举远了些,“练台词呢?那你嘴皮子确实见溜,将来不行考虑说相声吧。你也接不到戏。”
“……”
气她也不带走回头路的,每次都能气出来新高度。
闺蜜二人煲起电话粥。
苏妙言听了个大概,就知道孟阮是真陷进去了——她俩认识十年,她就没见过像现在这么少女心的孟阮。
“那、那你俩到哪一步啦?”苏妙言问,“牵牵小手?”
一直牵啊。
除了那次孟阮害羞说了两句,呆木头走到哪里都不放开她的手。
苏妙言没得到回应,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去!那这是亲亲小嘴啦?”
就亲过那一次。
呆木头的勇气值貌似只有在芒果的逼迫上才会攀升,之后最亲昵的,也就是昨天的额头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