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傍晚开始,一场雨便哗啦啦的落了下来,粉白的蔷薇被雨水冲刷,羸弱又坚韧。
自是被着连绵不断的雨珠打的低下了头,也未曾有花瓣掉落。
二楼的房间里亮着一道微弱的灯光,昏黄的像是这随时都能睡去的寂静夜晚。
只是房间里的逐渐攀升的暧昧气温一丝都没有要昏睡过去的样子。
雨声淋漓,拍打在窗玻璃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不过相比这声音,虞默觉得还是身旁人的声音更令她身心舒缓。
虞默捧着面前这白皙如锦缎的肌肤,一寸一寸的吻着。
她的吻或轻或浅,顽劣至极。
虔诚如侍奉神明的忠实信徒,却又放肆如圣殿里不敬神明的浪|荡子。
沈疏雨觉得自己被虞默放在纯白之中,身周却是无穷无尽的浪涛。
海盐焦糖混合着茶梅酒气将她的灵魂托起,沉浸在虞默给她编织的无尽海中。
她紧扣着虞默的五指,在她耳边呢喃吟唱着。
曲调时高时低,低回婉转有,引颈高唱也有。
忽的,沈疏雨高扬起颈子,偏银的眸子里含着的那团氤氲的雾气骤然散去。
她的脸脱力的陷在了温柔的软枕中,娇嗔的看着虞默:“总是欺负我。”
虞默看着怀里的人,一弯笑眼中盈满了爱意,“是刚才姐姐说的,现在又来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