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和他分开的一分一秒,都是极刑。所以我急切起来,开始大肆掠夺司氏。
我反抗司家,忤逆族人,只为能早日见他再真心实意的对我笑一次。付出什么代价也无所谓。
而正是因为我的急功近利,我居然没顾得上去照看他的身体。我知道他身体虚弱,一到冬天容易生病,却没想到五年过去,他的身体会到这种地步。
“我心向山,君心向水。”
这句话,是我在他留下的笔记里看到的。
他不相信我。
他二十八岁那年从辛由离开我的时候,我想过去找他,我知道他在哪里,可常逸却对我说:“您还是别去找他了。衍哥和我说过,他说他没有过过自由自在的日子,他想自己去散散心,让您给他一年时间。”
“司总,其实他这些年过的很累,难得愿意自己出去走一走。您……放过他吧。”
放过他?
原来在他人眼里,我的出现是令衍衍难受的吗?
那他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的?
我真害怕他也如常逸那样,心底里是厌恶我的,我害怕了,退缩了。
于是他离开我的那大半年我发了疯一样侵蚀着司氏。司家上下人心惶惶,但衍衍的离开让他们再找不到我的弱点,对我束手无策。
这一年,我终于将整个司家内核收入囊中,那些父亲和长姐手下的零散势力于我来说已经没有威胁了。
思念像镣铐,锁着我。也像火,让我心急如焚,狂念难耐。
我还是去找了他。
我去的时候他不在家,我就站在他家门口等。这里隐蔽破旧,杂草丛生,青苔遍布,却叫“百花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