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纵张了张口:“我只是……”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话语有些苍白。
“当初是为了的母亲才选择和我结婚的,你的母亲去世一周年了,我们抽个时间把手续办完吧。”韩吟转过身,走了两步,又坐下来,把脸埋进手心,声音里带着颤抖:
“对不起。”
吕纵在她身旁的沙上坐下,低声道:“是我对不起你。也谢谢帮我这个忙。”
他指的是结婚的事情。
韩吟的声音发闷,“谢谢。”
吕纵站起身,走了两步,他又回头,沉声说道:“祝乐之和白家没有关系,别把她当做——”
韩吟低低地应了一声。
吕纵和韩吟离开,祝乐之和白缮之间没有隔人。
白缮爽朗一笑,招呼她:“祝小姐,吃饭啊!这里的淮扬菜可是一绝,尤其是这道松鼠鳜鱼。”
说着,他算用公筷给祝乐之夹一块。
祝乐之婉拒:“不了,谢谢白总。不我对鳜鱼过敏。”
白缮一愣,歉意道:“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而后,他又顺着话题往下问道:“祝小姐是对海鲜敏?”
“不是。”祝乐之摸了摸鼻子,有些不自在道:“只是对鳜鱼过敏。”
白缮脸上的怔然之色更重,他放下筷子,有些讪讪道:“是、是吗……”
“是的。”祝乐之认真地点头:“除了鳜鱼,其他都没有问题。”她想了想,又接着说道:“谢谢白总了。”
白缮勉强一笑:“我母亲也对鳜鱼过敏。”
祝乐之没有多想,跟着他的话恭维道:“白总一定很尊重您的母亲。”
白缮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祝乐之道:“您和您母亲的感情很好……”她轻轻一笑,脸上多了几分伤怀:“我很羡慕有亲人的人。”
她想到了傅如初,脸上的笑容里多了几分羞赧:“不,我现在也是有爱人的人了。”
白缮这才想起前段时间网络上针对眼前这位祝小姐的风波。
电光火石之间,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放在桌子下的手紧紧攥着,指节白。傅如初——傅如初是怎么对自己说的?
说自己的妹妹,从小受了很多的苦,所幸现在过得很好。
小时候的不好,现在结了婚,所以日子好过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