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缮从来不认为傅如初是什么慈善家,相反,他傅如初从小一起长,更知道她其就是一个彻彻底底阴谋家。
他开口道:“如果你想什么东西,可以我直说。这件事我还是能做得了主。”
他知道,只要能把白家的小公主找回来,不管付出什么的代价,他们愿意。想到那个叫白悠涟的冒牌货,白缮的眼神又阴沉了分。
傅如初的眼神坚定,白缮知道,她说的事是真的。
“现在还不到时候。”她扬起眼睛,眸中带上了略微一笑:“很多事还没有开始,有些事也还没有结束。”
“还不到时候。”
白缮死死地盯傅如初,退而求其次,咬牙提出了自己的想法:“那你总有总可以告诉我,她现在过得怎么样吧?”
听到白缮这么问,傅如初有些失神。眼前的咖啡还冒氤氲的热气,傅如初沉吟良久,说了一句:“她现在很好。虽然之前受了不少的苦,但是还好,熬过来了。”
她现在很好。
白缮抿唇,眼眶有些微红。他喉头一滚,声音中带些许哽咽。
“好!”他听到自己这么说,“那就好。”
“对了,”告辞离开之前,白缮转过头去看了一眼静静地坐在那里的傅如初。在他的记忆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傅如初似乎格外钟爱黑色的衣服。
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羊绒毛衣,腰间系一条白色的星辰腰带,外面的大衣也是黑色的,这会儿,那件大衣正松松垮垮地搭在椅背上。
白缮和傅如初也算是自小相识,他想,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傅如初变得这么瘦了呢?
“你要说什么?”傅如初略略抬眸,凝视他。
白缮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你那个弟弟,就是那个叫傅安的私生子,似乎并不怎么安分。”
傅如初闻言笑了起来:“他本来就不怎么安分。”尤其是在傅诚一手养大了他的野心之后。
白缮皱眉头,还是告诉了她自己最近听到的传闻:“我听说他似乎是在准备什么,好像是要帮他父亲夺回权力。”
“帮傅诚夺回权利?”傅如初夫人嘴角扬起了一个弧度,明明是一个笑容,白缮却觉得浑身发冷。
看傅如初的笑容,他想,自己或许从来没有读懂傅如初。
“帮他父亲夺回权力?”傅如初慢慢地开口,声音里带嘲讽:“他怎么可能会帮傅诚呢,他恨不得毁掉整个傅氏集团。”
私生子的心,总是这么难以满足。
想到自己那个名义上的“妹妹”白悠涟,白缮冷笑了一下,“而且,据说,他和我那个妹妹联手了。”
傅如初笑得轻蔑:“怎么,是私生子的狂欢吗?”
“白悠涟可不是什么好东,”白缮一挑眉:“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