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你的父亲们追杀了好几天了,”杀手亲昵的贴着爱人的侧脸,颇有几分郁闷的喟叹道:“抢走小王子的过程真艰难啊。”
“你起来!出去!”泽田纲吉微微有些喘气,这完全是被里包恩压着他还挣扎造成的,“我这里不欢迎您,伟大的杀手里!包!恩!先!生!”
里包恩这几个字被少年念得咬牙切齿,蜷缩于棉被下的双腿使劲的蹬着里包恩的身躯,想把人从床上赶走。
但他还是年少不经世事。
这样送上门来的好机会杀手怎么可能会放过,他的手掀开被子一角,还带着寒气的身体不仅钻进了暖融融的被窝,还过分的把少年当成了抱枕,整个搂近怀里。
“阿纲,”里包恩的声音低沉沙哑好听的要命,伏在泽田纲吉耳侧吹气的时候,让少年干脆自暴自弃的放弃了挣扎。里包恩戏谑的弯着嘴角,轻声道:“别瞪我了,再看下去,我又忍不住想跟你一起回味那天……”
剩下的未尽之语无须劝说,一个暗示,就轻而易举的把泽田纲吉拖入了回忆。
绯红的颜色肉眼可见的飞快的爬上了小教父的双脸,他的表情变化的很多彩,明明灭灭最后僵着身体咬着唇一脸悲愤。
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这么在意!那个人就一点都不放在心上!甚至还这么过分的说出来!
小教父张嘴想说什么,却只是‘你、你、你’了半天,想把自己的脚收回来都做不到,只能做出言语上的谴责。
“你!给!我!滚!”
泽田纲吉被里包恩厚颜无耻的行为气的不行,明显带了哭腔,那声调软软的,尾音柔媚,跟一只灌满了糖水的小甜包没有区别。
只要擦破一个口,就是满口的甜蜜。
里包恩满足的贴在少年白皙的脖颈上亲了亲,才拦着人的纤细腰肢,来了一个深长的能把小教父亲的头晕脑转的法式舌吻。
误惹豺狼,为时已晚,欲哭无泪。
泽田纲吉真的不想承认自己看上的r先生是这么一个没脸没皮的色|魔,所以被逼到了绝境的乖巧小垂耳兔也学会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