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包恩只得赶快把泽田纲吉放到沙发上,这次他顺利的抽走了那瓶酒,醒酒汤在冰箱里,厨房离得也不远,但是就这么短短的一点时间,泽田纲吉就能噼里啪啦的给他闹出大动静。
“怎么了……”
这绝对是能令世界上大多数人都屏气静言的美景。
泽田纲吉撩起了自己的衣服。
宝蓝色的西装外套斜斜的搭在沙发上,白色衬衫的口子被全部解开,领带弄得松松的,半挂不挂的耷拉在少年的胸膛。
他刚刚拿桌上那瓶酒的时候踢翻了茶几,而现在,他肆意的颇有几分放荡风流的坐在地上。
泽田纲吉支起了一边的腿,胳膊搭上,头颅顺势挨在拳头上。
小教父对着杀手抬了抬下巴,伸手把一遍的碎发抿到耳后,露出光滑的额头和鬓角,密而长的睫毛眨着,染了些因为困顿溢出来的眼泪,细碎的挂在上面,如同闪光的银钻。
他对里包恩笑了。
拔出了酒塞的瓶子对准了自己的唇角,琥珀色的眼瞳里划过一丝流光,泽田纲吉没有把那些醇美的酒喝下去,而是顺势,倒在了自己身上。
暗红色的酒液染了衬衫的白,还有那么几股顺着泽田纲吉白皙的身躯留下,汇到令人遐想的地方。
杀手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心跳。
他看到泽田纲吉随手丢开酒瓶,那东西就咕噜噜的不知道滚到了什么地方。
泽田纲吉踱步像他走来,踮脚搂住他的肩,把嘴巴凑到了自己的耳边。
那声音又甜又哑,里包恩用自己的职业道德发誓,他绝对没有教过泽田纲吉这些东西,他也确信泽田纲吉这个纯情到牵个手都会脸红的大男孩没有接触过任何超过他这个年纪的成人知识,但是……
但是偏偏,泽田纲吉现在仿佛无师自通的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