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所有事物,已经一周,仔细算算他现在也有一整天没有合眼。
没有理会可乐尼洛去喝一杯的邀请,他知道,泽田纲吉的转机马上就要降落,那个孩子这些天因为他不见不知道哭了多少次,就算想斥责一下少年对他的过分依赖,也至少要让对方见到他,别再担心。
离开时他被还算损友的可乐尼洛疑惑的询问跟彭格列关系不错,又有泽田纲吉这份恩情,为什么不愿意加入彭格列,他只是哼了一声没有作答。
彭格列与他有何关系,不过跟tioteo算是友人所以偶尔会接受对方的雇佣,自由的杀手并不愿意被束缚,而且……
至少得让某个固执的蠢货,亲自开口邀请吧。
世界第一杀手的身价可是很贵的,说不定还能看到蠢纲欲哭无泪却又无可奈何的脸。
毕竟就算少年是懵懂没有意识到的,他却已经看出,他们的未来注定被安排在一起。
他早就下定决心有生之年不会离开这个令人睡着了也时时操心的学生,而少年也早早的就把他放到了自己的保护圈里,圈成了他的所有物。
纷乱的思绪不过一瞬,里包恩捏着泽田纲吉的下巴,看进对方湿润的眼角和红红的眼眶,难得产生了名为后悔的情绪。
那一拳打的还是太狠了。
而少年躲闪的眼神和紧张畏惧、抗拒着他接近的神色是压弯他愧疚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又愧疚,又产生了些不明的懊恼和心疼。
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的少年不应该来害怕他,泽田纲吉应该是快活的没有头脑傻兮兮到处款窜的小鸟,不得不让人看着才能安心,而不是现在这样,过分懂事的自动划开了界限。
男人质问自己,你明明知道那是一个多么天真的蠢货,明明是身为家庭教师,不,是身为保护者的你没有察觉到他在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却还愤怒的责怪着没有思考的打了一拳。
“没事了。”里包恩不自在的将泽田纲吉拥入怀中,他从未对别人做过这样亲密的行为,而成人的身体和被诅咒时的状态也不尽相同,明明是对这具身体操控精细到了极点的杀手,却在安抚的轻拍泽田纲吉后背的时候,动作僵硬。
“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