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差别攻击的火焰被列恩悉数挡下,他这一身板正的西装看起来可要比泽田家光好多了。
“发泄够了吗?阿纲,”里包恩拉着泽田纲吉的领带,让少年不得不低下头,“给我醒过来,连幻术都认不出来,我教你的东西都被你扔掉了吗?”
“re……born……?”
他就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
泽田纲吉伸手抓住了里包恩的衣袖,脆弱的泪水如冰晶一般掉落,在他的杀手老师的衣服上,晕开深色的水痕。
“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泽田纲吉的额发挡住了他的面容表情,他弓着腰,仿佛脊背已经被现实压弯。
“你不是告诉我,彭格列是为了保护别人才成立的,afia也不会祸及家人吗?为什么,为什么要……”少年执拗的盯着杀手的脸,追寻着一个肯定的答案。
里包恩:“……”
他被那些人宠的太过了。
杀手偶尔会这样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习惯了那些别扭的人的偏爱,才让泽田纲吉,这个一开始畏畏缩缩的面对他的孩子,也有了偶尔对他撒娇的底气。
但是这样不行,杀手熟视无睹,继续给着少年严苛的训练。
这样不行。
他看着泽田纲吉眼角的泪痕,继续在心里说着。
他没有办法为这个少年做些什么,除了教会他谁都不可能陪伴他一生,教会他首先要依靠自己,让少年变得更强。
他没有办法成为泽田纲吉坚不可摧的护盾。
畸形的身体,让他现在甚至没有办法给自己的学生一个安抚的拥抱。
“我是一个杀手。”所以,里包恩这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