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让他们带走没关系吗?”还燃着死气之火的giotto问道。
“他们带走的是赝品,”鬼灯没有多做解释,他扛着狼牙棒看向giotto,说:“eu地狱的入境许可还没到期?”
“不亏是以冷面无情出名的阎魔第一辅佐官,”giotto眼瞳逐渐抽离了耀眼的金红,恢复了原本的碧色。他摊开手,友好的说道:“还有一点麻烦事没有解决。”
鬼灯听了,冷漠的转头离开。
“鬼灯君,身为友人的你此刻不应该伸出援助之手吗?”giotto道。
“我没有友人,”鬼灯颠了颠手上的狼牙棒,低沉的说:“只有死在手下的亡魂。”
“真是可怕的恶鬼,啊,当然,这对您来说是夸赞的话语吧,”giotto慢条斯理的说道:“其实我只是有个疑问。”
“恩?”鬼灯算是给面子的歪歪头。
“关于阿纲身上的封印,你不觉得隔绝他和阴界联系的那一部分,变得薄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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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出行,悲惨回家。
纵使泽田纲吉隐隐明白了里包恩整他的套路,也不代表他能在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万丈高空,靠着打开的舱门,似乎马上就要掉下去还能保持冷静。
“掉、掉下去了要!!呜哇qaq!!救命啊!”泽田纲吉紧紧的抱紧了座椅,那一阵一阵掀进来的风,就好像是他生命倒计时的催命符。
“你在丢脸的喊什么,”里包恩坐在直升飞机上,带着耳机居然还很有闲情逸致的端了杯咖啡,“家族的boss就是要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能保持镇静,你还差得远啊,蠢纲。”
“咿!!为什么你手上会有咖啡啊!”泽田纲吉的手颤抖的指着,他一脸悲愤的说:“为什么就我一个人没有安全带!”
“那是因为……”里包恩露出了一个他自认为和蔼,但绝对令他的学生胆寒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