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没多久过去,霁月送来午膳,他打开门接过午膳,并吩咐下去:“找个人来服侍我,男的。”
当下的宴七,不知在何处。
霁月应下:“是!”
柳织织确实饿了,午膳上桌,她拿起筷子用膳。
唐离想怎样,都随他。
唐离清楚地知道,自己再这样下去,肯定会倒,到时候便无法看住柳织织。所以在她用膳期间,他就拿着剑坐在她面前,由着霁月找来的人给他处理伤口,以及给他擦拭身子换衣服。
这全程,他都无可救药地盯着她。
只是如今的柳织织有身孕,容易吐,未免引起唐离的怀疑,她便只随便吃了几口,就去到床上歇息。
她面向里侧,无声忍着吐意。
真是麻烦。
唐离的目光始终一瞬不眨地落在柳织织的背上,在下人的好一阵细心伺候下,他才终于恢复了些人样。
他听着柳织织的呼吸,便知她已睡着。
她还是如此没心没肺。
无论他怎样,她都不会改变。
他搁在桌上的拳头握起,薄唇抿得极紧。
因他知道柳织织那所谓的消失,并不是真正的消失,而是瞬移,所以他吩咐下去,让人加厚屋子四周。
密不透风地加厚,有多厚加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