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遇哪能看不出她抗拒瞧大夫,便劝道:“你哪里好得很?不仅失忆了,现在还浑身疼是不是?我都看见了。”
柳织织下意识问:“怎么看见了?”
“我看见你皱眉摸自己的身子。”
“……”
柳织织噎了噎,便道:“反正我不看大夫,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清楚。”
她又往后坐了些,表明自己的固执。
谢遇在她面前虽然乖,但终究是个霸道的公子哥,他觉得柳织织确实该看大夫,便也有自己的一份固执。
“不行,这次你得听我的。”话罢他便要拉柳织织的胳膊。
柳织织马上起身躲开:“你干什么呢?”
谢遇也起身:“我是为你好。”
柳织织离他更远:“我说了,我好得很。”
好在这时府医出声:“既然姑娘不愿意,不号脉也是可以的,老夫见姑娘气色不错,行动灵活,该是没有大问题。”
谢遇便问:“那为何失忆?”
府医道:“失忆的缘由很多,刺激过大确实很有可能。”
谢遇又问:“那为何全身痛?”
“这你就该问我啊!”柳织织马上接口,“我之前从国师府逃出去,仓皇间由高墙上摔下,差点没成肉饼,逃到太师府时又摔了一跤,你说我娇滴滴的一个人,还能不浑身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