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嬷嬷都在外厅候见,公子这会可见他们?”
“嬷嬷候见?”插菊重复著,因为这句话很讽刺。
“他们早候著呢,公子现在什麽人啊,外面等著传见的多著呢,只公子贵体欠安,午嬷嬷不允他人打扰了公子修养。”修翎以为他不相信,还特意地解释。
三位嬷嬷进来请安,午嬷嬷回禀目前无名阁加拨过来的八名人手安排,请示是否可以在院子里安置一间小厨房,因为公子身体缘故,火上随时要煨著褒汤点心。修翎他们听说又调过来四人侍侯,喜不自胜,看样子王爷让公子自称“臣妾”,已经彻底表示了公子独领风骚的富贵日子开始了。
春、秋嬷嬷则是汇报昨夜里的内穴之蕾应该已经攫取到王爷足够精华,今个白天是查探男蕾凝露的情况。他们安慰公子不要忧惧,鱼肠尚未退出,他们只要通过济相思抽吸,就可以知道里面功能恢复的如何了。他们还真诚地祝贺公子,赞叹公子後穴的不凡,具有强大的自我修复能力,他们确信公子晚上已经可以被王爷宠爱。
插菊有点头的时候,话却说得很少。修翊端进参汤,劝慰著:“公子还是略进点汤水吧,王爷这几日忍得可是辛苦了,怕今晚上会多疼爱公子几个回合呢。公子可要养好了精神,才可以全力侍奉王爷啊。”
“公子不为自己,也要为王爷爱惜著身子啊。”修翊也帮腔。
秋嬷嬷看插菊只是皱眉不语,突然想起一事,对二人问:“早上可服侍公子小解?”
二人才警觉,请罪过失、疏忽。昨天午三他们口侍以後,向嬷嬷们回禀的时候,把王爷赐插菊臣妾自呼说出,惊得他们面面相觑,想的都是一个问题:王爷比他们想象中更加在意插菊。那时候,三人都在反溯自己对待插菊的态度上有什麽纰漏。
午嬷嬷已经知道了凤钗,也相信王爷是喜欢插菊的。但是本以为王爷对插菊只是一种对美好事物的独占、还没有失去兴致的喜欢,想著插菊会有一阵子得势了。预想中也就是风华倾城的美貌换取一个男宠封号,这对插菊而言是最好的结果了。最可能的就是这几个月过去,王爷又有新人,或者会转移了热情。但是午嬷嬷有一种感觉:王爷即使不再宠他,也不会放了他。最後也会随著岁月慢慢流逝,插菊终将圈禁在无名阁里。
但是臣妾二字动摇了午嬷嬷的直觉。这西厢里从来都是奴家、奴才,本插菊被尊为公子,已经凌驾他人之上。现在还允他臣妾之名,即使插菊没有移到东院,在王爷心中他已经是妾室,而不再是这些性奴。所以一晚上其实他们都没有轻闲,西厢里唯一的妾室,无名阁一切都要比照妾格而新。修翎他们当然也知道了公子今下尊贵,所以早上才不敢放肆地去查看他男体。顾而忘记接下他夜宿。
修翊端过夜壶:“公子可否自行撤了钗,容修翎去清洗,奴才为公子接夜香。”
插菊转眼几位嬷嬷,三人一躬身告退,然後手才伸入被下,修翎端著银盘接过凤钗,插菊对修翊:“你也下去吧。”
修翊还想说什麽,被修翎扯了一把袖子,二人出去。一柱香的时间,复又进来,修翎把净好的凤钗奉上,修翊端走夜壶。插菊自行背身入了钗,他们就端进早膳。修翎见公子神色之间并不见喜,想是身上还没有舒服,所以讲一些话题转移著,也想讨他高兴。
“公子不知,外面刚才很是热闹呢,早起分配到公子面前侍侯的备寝们都前来谢恩呢,人人都说他们好福气,可以来咱们公子眼前,公子神仙般的样貌让他们日日进身,也会沾几分仙气呢。只是公子贵体违合,嬷嬷免了他们今早的问安侍侯。”
休息後,春、秋嬷嬷走进来,手里端著托盘上还有五只济相思,这是从欢馆又送来的,先把空的济相思摘下来,拉开後面的延伸,再扎套回鱼肠。插菊现在已经可以後穴深含鱼肠平躺在床上。
“公子,奴才现在要冲一冲男蕾,请公子用心体会著。开始会稍微有点刺疼,公子不必紧张。” 秋嬷嬷也不等插菊答应,把济相思猛然一下推挤排空,插菊啊了一句,身体一挺,前庭钗身一措,扎进去更深。春嬷嬷在旁边把另外一只已经抽好的递上,很快第二只又迅速压空。插菊只觉得男蕾上一股股气流喷冲,一股胜似一股集中冲击那男蕾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