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曾秋彦拍了这么久的戏,竟然一点异样都没看出来。”常鹏忍不住笑起来,“我看过你的电影,十八次了。你是面对镜头就演成了戏里的人,他是硬生生把自己也活成了戏。看不出来也很正常。”
“不过……”
常鹏看着他,吻了下他的嘴唇。“我就想知道,你们这样的人靠演戏来躲避现实的自己,有心灵的放松感吗?”
贺融没有作声了。
常鹏在沙发上要他,又到卧室。
很久没有在一起了。
贺融哀求他:“我明天……还要上戏。”
常鹏在他耳边呢喃:“我想听你哭。”
贺融眼神都怔愣了。认命的闭上眼睛。
是一夜的荒唐,他没有办法,只能请了假。第二天,他把尿湿的床单塞到洗衣机里,又把沙发套洗干净。
常鹏在清早的时候就离开了。
接了个很急的电话。
贺融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儿。
但是,即使他知道是什么事,也没有什么用啊。
他在晒床单的时候,心里头想,他家二爷,在外面那么多的花花草草,却怎么也要不够他,肾真的有那么好吗?
他的肾就没那么好。
他想着昨晚的激烈,呼出一口气,从包里翻出六味地黄丸来和温开水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