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艺试……”谢嘉言目光灼灼地望着明姝,“你可有什么想法?”

明姝想了想,觉得自己琴棋书画好像都会一点, 但也没有什么特别出彩的, 不由迟疑地问:“是只能选一项才艺参加比试吗?”

“倒没有这项规定, 只是最后会择选最优者罢了,如若水平相当, 才艺多些的自然就有优势。”

谢嘉言神色淡淡地道:“不过我当年只是写了一幅字便胜出了,可见这还是以质优先的。”

望着将夺魁说得同喝水一般容易的谢嘉言,明姝:我怀疑你在炫耀,而且有证据。

她算是知道谢嘉言为什么不上场了,感情是已经将对手碾压过一次了。

“那我还是多准备几项吧。”明姝掰着手指算道,“我的字估计拿不太出手,画还成, 琴也还行,棋术不太好……”

谢嘉言提示道:“棋术并不算在艺试里面。”

这般一计算, 明姝挠了挠头,发现自己其实掌握的才艺其实也不算多。

明姝:原以为自己还能算是个杂才,结果只是一只小废柴。

“要不我临时再去学点啥?”明姝忧心忡忡地道,“这样一想,我根本就没有胜算啊。”

“别担心。”谢嘉言安慰她,“你到时候就会发现,其实大家都差不多。”

“以参加比试学子的年纪,想要在任何一项才艺上有所造诣都不容易,你只要将自己已有的水平好生展示出来便是。”

说着,谢嘉言指了指右边的桌案:“我看过你的画,还算不错,但你说你还善琴……”

“那便弹上一曲试一试。”

瞧见另一边的桌案上的琴,明姝神色复杂,却还是乖乖地坐了过去。

其实,在完成了弹琴弹到吐的的魔鬼课程后,明姝暗自发誓,近期内都不想再弹那几首曲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