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被拉开,孟征站起来瞪着厉择。这狗东西,竟然这么卑鄙,竟然玩阴的。他不就是对莫争柯说了句“为你报仇”么,怎么就刺激到厉择了。
从小到大厉择就是这么霸道自我,就是这么要强,做什么都非要赢。当年如果不是厉择逼走了学长,说不定他和学长还会是好朋友。
从小学到大学,之所以自己一个朋友都没有,都是因为被厉择赶跑的。
这个“灭友之仇”,得报!
“嘭”地一下,厉择一不注意,右脸颊被猛地打偏过去。
这力道不小
这个击剑室内静得可怕。
莫征柯吓得大气都不敢喘,难以置信一个实习生竟然打了自己老板。而且那人还是厉择。
厉择缓缓转过头,视线对上孟征无所畏惧的眼神,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很好。”
很好,很好,非常好,竟然为了一个认识不到几天的人打自己的老板。
一个小实习生竟然打我?
孟征竟然打老子?
就为了一个莫律师?
厉择心脏有些痉挛,疼得他呼吸都不顺畅。难受心里的疼,比脸上的疼还要难受。
他高大的身躯此时仿佛虚弱了不少,垂下眼眸,再没说什么,转身朝门口走。
莫争柯两头为难,今天是不是不该请孟征出来玩。现在好像玩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