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择双手撑在他肩膀两侧,俯在他耳边说:“本神发现,折磨你最好的地点是在床上,最好的方式……是昨晚那样的运动。那比任何时候欺负你都要来得令我满意。”
孟征愣了:“你认真的?!”
一根修长的食指轻轻点在孟征额头,孟征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厉择面无表情,像是戴着面具一般,起身后收了黑线,站在床边静静看着孟征。
今天来的时候并不是为了帮孟征,只是来了以后恰好看到孟征有危险,下意识地就出手相助了。
像是一种本能,而这种本能是最近才被激发的,以前根本没有觉醒似的。
很奇怪的感觉。
最后看了眼熟睡的孟征后消失离去。
“谢谢你。”晁灵听气若游丝的声音在空旷的天牢回荡。
医神欲言又止,想要说点什么,但又顾忌什么似的,没有说一个字,把自己医治的工作做好就行。
摆在晁灵听身边的全息医疗器材被医神收回,眼神避开晁灵听,转身就走。
此时偌大又空旷的天牢只有晁灵听一人,她目光无神地望着前方,忽然眉头一皱,体内仿佛被万箭穿心般疼痛。
她倒在地上,扭曲着身体,压制不住地痛吟,纯白的纱裙渐渐变脏,像抹布一样。
“我好恨……”晁灵听声音嘶哑。
“咎由自取。”一道清清柔柔又熟悉的声音钻进晁灵听耳中。
晁灵听惊恐不安,突然尖叫出声,害怕地缩到墙角,眼神不停转动看周围,然而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