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可以,陆伯桓能逼他做任何的事情,但是没必要呀,陆伯桓逼他退位让贤都没问题,逼他喝药算怎么回事呢?陆伯桓又不是他妈,又不是他姥姥,更不是他的赵拓,实在是犯不着,于是乎,秦元熙的胆子就大了点,完全忽视了陆伯桓手边的那黑漆漆的一晚已经凉透了的药。
“是吗?看来陛下是有神通。”陆伯桓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摆,就在秦元熙以为他要说什么正经事情的时候,陆伯桓说话了。
“那陛下既然如此神通广大,不如就现在赶紧把病治好了,免得大臣们挂念。”陆伯桓说的认真:“御书房里还有一堆的折子,等着陛下批阅,国之大事,不可耽搁。”
“呵呵,王爷说笑呢。”秦元熙皮笑肉不笑,扯了扯嘴角:“朕的意思是,只要好好休息,再过两天一定能好,王爷误会朕的意思了。”
他又不是大罗金仙,哪能说好就好,闹什么呢。
再说了,就是大罗金仙,人家也懒得为你个感冒发烧就就施展神通吧?费蓝懂不懂?
“误会?”陆伯桓眼眸微冷:“陛下不愿意喝药,难道不是为了故意拖延病情?以为病这就可以不用上朝?”
秦元熙正想反驳一下,但是陆伯桓并没有给他机会。
“说到这儿,我倒是奇怪,陛下从前可从不会耽误早朝,如今不过区区风寒,竟然连早朝都不上了。”陆伯桓语速放得很慢,眼睛就盯着秦元熙,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那、那是因为朕这次病的很严重,实在无力早朝,太医都说了,朕要好好休息。”秦元熙也知道陆伯桓在看他,那眼神好像是被冷冰冰的蛇盯住了一样,实在是难受得很。
“王爷若是无事、”
“有事。”陆伯桓收回了视线,端起了那碗早就凉透的药,直接递到了秦元熙面前:“既然陛下病得厉害,那这药还是喝了吧,早日药到病除才好。”
“一定要喝吗?”秦元熙闹不明白陆伯桓是怎么个意思,黑乎乎一碗药放在面前,虽然为了一碗药跟陆王爷翻脸很不值得,但是秦元熙还是想再挣扎一下:“不喝不行吗?”
“陛下才说了病情严重,眼下却又不想喝药,这又是个什么意思?”陆伯桓把药碗又送近了几分:“还是说,陛下想借着生病这个理由,在逃避什么事情吗?”
秦元熙可以肯定,陆伯桓后面那几个字绝对有其他意思,什么逃避什么事情?他有什么需要逃避的?朕坦坦荡荡如此清白一皇帝,那跟你陆王爷一样,人前人后两面派,自己藏着小秘密就以为全天下人都跟你一样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朕又没有神经病,能逃避什么?!
“朕不喝,那药太苦了,朕喝了会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