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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的倒是挺干脆轻松的,可真要下去,还得带着个重伤号下去,这就是个大问题了。

把人单独留在悬崖上,自己下去找到了有用的东西再上来?

很明显,不行。

万一这荒郊野岭的出现两只恶狼,出来几个吃人肉的红眼畜生,就眼下负负这样柔弱的小模样,岂不是白白任人宰割?

不行,不行。

那带着一道下去?

可他身上的伤?

算了算了,不管了,还是带着一道下去吧,这样最保险。

至于什么把人收到大全里,虽然她的大全有空气,能保鲜,可大活人的家伙,自己也没放过呀。

而且万一中途这货要是醒了,以他的狡诈程度,想来自己便是长了一百张嘴,到时也说不清楚。

没办法之下,肖雨栖只能找出捆绳索,蹲下身子跟纪允背抵背,绳子从某人的腹部绕过绑紧,自己一把把人面朝外的背起,固定。

其实这样背,是防止他那脆弱的肋骨遭受到再次伤害,却也给她下悬崖带来了极大的不便。

为了保证安全,肖雨栖特意在悬崖边上找了个粗大的数,栓好树干,长长的绳子一头固定在自己的腰肢上,肖雨栖便背着纪允,自己面朝悬崖的慢慢摸索着往下爬。

爬到一半的时候,她背上昏迷着的纪允,被呼呼的山风刮的有片刻的清醒。

感受着自己行动受缚,以及入目的迷蒙景色,还有晃悠着,脚下根本探不到地的身体,所有的情况都让纪允顿生不好感。

待到他勉力在再次晕过去前,看清楚眼下自己的处境,感受到跟自己背抵背的人,正艰辛的背着自己这个累赘,攀爬在悬崖峭壁上时,不知为何,他的鼻子忽然有些酸,胸腔有些堵,心里有一种名为感动,名为刻骨的情绪在汹涌的流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