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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适时开口,“栖儿,这不是通讯营的信鸽。”,所以并不是他的心肝肉,而且,他真正的心肝肉,只有眼前的她,还有自己的亲人们,鸽子什么的并不是好吧?

“不是你的心肝肉?大哥,你确定?”。

肖羽楼郑重的点头,“确定。”。

肖雨栖就纳闷了,“哥,咱们葫芦谷除了你的心肝肉外,难道还有别的信鸽吗?谁养的?我怎么不知道?”。

“谷里就通讯营有信鸽,别人都不养。”。

“那这信鸽哪来的?大哥,不会是你看错了,连自己的心肝肉都不认得了吧?”,肖雨栖指着被猛兽玩的死不瞑目信鸽仍旧纳闷。

肖羽楼两手一摊,满脸无奈,“你都说了,那些信鸽都是我的心肝肉了,既然是心肝肉,难道我还能不认识?”。

“对吼!”,肖雨栖不由的点头认可,随即又指着死的不能再死的信鸽,一脸疑惑,“那这玩意到底是哪里来的?”。

肖羽楼,“别问我,问你家猛兽去!”。

肖雨栖……

看着一双儿女的好笑对话,肖文业也不急着走了,忙就插嘴,打断兄妹俩的对话,“别急别急,都别急!爹来看看。”。

等肖文业兽口夺食,抢过可怜的信鸽尸,取出绑在鸽子腿上竹筒里的密信,肖文业的脸色,忽然勃然大怒,“真真可恶!”。

这样的反应,让身边送他出门的家人们,脸色也跟着不好。

李复兴连忙关切的追问,“文业,怎么啦?”。

肖文业却脸带歉疚与担忧的,回看向李复兴,“对不住了,大舅兄,家里,家里……岳父岳母,还有复明他们出事啦……”。

原来吧,阴险小人办的自然是阴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