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渡口如火如荼的装运,那厢,纪家别院中,某添了把火,此刻自己却优哉游哉的,在花园子的假山边品茗垂钓的纪允,姿态悠闲的那叫一个云淡风轻。
“爷,您是故意的对吗?故意加价,那让该死的小贼损失一大笔银子,让她自食恶果对不对?”,丁庚给自家主子满上茶水,忍不住好奇的开口问。
看着只淡定喝茶,悠然垂钓,就是闭口不语的主子,丁庚又觉得不对,想到自家主人的性子,还有身为贴身伺候多年的自己,也摸不透的主子的城府,丁庚随即摇摇头。
“不对,爷,您这一招怕不是仅仅要坑那小子的金子,还得让他吃瘪有苦说不出吧?小的要是没猜错,最后那小子得到的货物,肯定还会回到爷您的手里对不对?那小子眼下开心也是白开心,怕是在不久的将来,那些货物就得是爷您的囊中之物了吧?”。
自说自话的丁庚越说越开心,激动的看着自家的主子,一脸的兴奋。
“爷,您说,要是那小子最后什么都没得到,还花了大笔的金银,最终却是给爷您做了嫁衣,您说,他会不会气的疯掉,当场跳了南江去?”。
“多话!手里的事情都办完啦?”。
看着平日里稳重的侍从,突然变的如此话多,纪允哪里知道,这是因为这家伙对上那白袍少年吃瘪多了,看不过对方嚣张,又总爱跟他这个主人争锋相对,态度还极其恶劣后,身为仆人的他气不过才会如此?
不愿再谈这个事情,纪允这才态度淡然又冷漠的开口阻止了手下,打发他干正事去了。
亲自在渡口码头守了一天一夜,直到天色已晚,华灯初上,亲眼盯着货物都顺利装船出发,肖雨栖这才拖着满身的疲惫,朝着……
“等等,五少,那不是回咱们落脚客栈的路,咱们应该走这边……”,看着自家主人往相反的路上,脚步匆匆的离去,金大丫还纳闷。
满以为主人这是累晕头了,所以走错了路呢,金大丫急忙大喊着。
事实却是,她走错了毛的路!
眼前这条路,可不正是胖胖说的,是直接通往小白脸所在的乌龟壳的必经之路么?
趁着眼下夜黑风高,天色已晚,她要去干一件特别大的正经事去撒。
货物都已经平安出发,心头大事已去,是时候去找那辣鸡好好算一算,他们之间的这笔烂账了,自己总不能白白损失四成银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