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肖雨栖急忙喊烫,人家金大丫都不管,更何况是身后毕大夫惊慌的大喊,“不可……”呢?
等他不可完,人金大丫已经干光了一碗药,喝完了还不忘了把碗倒扣,以示她的配合,嘴里还由衷的感慨句,“小恩人,您熬的药真好喝!”,就是味道贼怪,喝着贼苦了些。
当然,为了小恩人的一番心意,不要说就是药苦了点,就是毒药,她也得喝。
肖雨栖却不知金大丫内里那颗极度感恩的心,见自己的手艺终于有人懂得欣赏,外星人那叫一个兴奋呀,拉着人家金大丫的手,连连就问,“是真的吗?你确定?”。
金大丫连连点头,“确定,确定……”。
确定什么呀确定!
在毕大夫惊呼出声,金大丫果断昂头喝药的瞬间,肖文业正正好找上门,一眼看到的就是这么个情景。
当时他就诧异的很,就自家宝贝闺女那破烂手艺,居然还有人会欣赏?肖文业觉得很不可思议,也很是佩服小丫头勇气可嘉。
焦急的毕大夫见了自己来,人家也顾不上理,只一个箭步窜到俩小姑娘中间,也不听俩小丫头絮叨什么,只果断的伸手,一把夺下金大丫手里还端着的药碗抓在手里,探出食指抹着碗底,忙就伸入自己的嘴里,细细的品起药来。
一边品,毕大夫一边验证,嘴里一边还呢喃着,“对啊,药都没错呀,不多也不少,可为什么偏偏就是这么个奇怪味道了,奇哉,怪哉!”。
肖文业见了魔怔的毕大夫,简直想要扶额。
出自自家闺女的手,一切皆有可能,就别奇怪哉啦!
无奈的肖文业果断的开口打断药铺里的大小三人,“毕大夫,您就别奇怪来,赶紧的,咱们的将士们都收拾的差不多了,该撤退了,您看?”。
“撤退?这就好啦?”,毕大夫惊讶肖文业办事的效率。
肖文业却点头,“嗯,都好了,非常时刻,为了不留祸患,背负人命的土匪我们都处理了,百姓们也已经解救,城里我们的人也收罗了一圈,除了百姓家我们丝毫未动,搜遍全城,种子我们找到了一推车,能用的布匹器皿等物件也找了不少,只可惜没有找到粮食……”。
肖文业是个大度的上官,毕大夫又是自己人,人家问,肖文业便顺嘴答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