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文业没有动手,只高举着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武器,也不是坏人,眼睁睁的看着边上一小队友军,手持着长矛迅速跑来把自己团团围住。
面对身周一杆杆红缨长枪,肖文业忙语调快速的表明来意。
“你叫肖文业?来找范校尉?”。
“对对对!”.
可怜肖文业,真是解释到口水都讲干了,面前的一干兵丁才眼带狐疑,将信将疑的,直到等着下一队的同伴巡逻到这里顶替他们,这一队巡逻队才押解着他,额,错了,是带着他,带着他下了城墙,直接往里头城内去。
城中心位置,最完好的一处两进的青砖瓦房的前院书房内,杨将军正在跟手下的四名校尉,以及两位幕僚一道议事。
“范校尉,出去求援的斥候还没发回消息吗?”。
“回禀将军,没有。”。
“那信鸽呢?连信鸽都没有吗?”,杨将军焦急的询问。
“也没有。”,范校尉身边的另一名校尉起身,低落的摇摇头回禀。
“唉!”,照道理,北门突围的斥候脚程再怎么慢,此时也应该抵达了永固城旗下哨岗,能从军户的手里弄到马匹,然后快马加鞭的去其他城池救助了才是。
可是为何迟迟不来消息?
是路上碰到了意外?还是连同军户种田屯兵的哨岗都沦陷啦?
还是……
杨将军越想心就越沉,得到这样残酷的答案,杨将军不由的深深叹息。
“罢了罢了,范校尉,赵校尉,陈校尉,谢校尉,两位先生,眼下是我们永固城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我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