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到下雪,雪一化掉,屋顶也全废了,下头屋子也得废;
刮大风就更不用说了,风一来,这点子重量的草顶子,那是绝对一下子就被刮的没影;
至于上冻,薄薄的一层屋顶,人在这个地下的屋子里还不得活活冻死?
听到蔓草一分析,不要说李玉蓉,就是在坑下头听了一耳朵的肖文业也是点头连连认同,他还不住的感慨,世间的事情,绝对是事事皆学问啊。
不懂就要问,这是肖雨栖的人生信条,她急忙拉着蔓草的手,歪着头,乖萌的就不耻下问。
“那我们该怎么呢?”。
话音才落下,边上李玉蓉就拍来巴掌招呼她的小屁股。
“什么该怎么办,礼貌呢?叫姐姐!”,女儿有时候呆萌起来自己也头疼。
肖雨栖摸着并不疼的小屁股,碍于妈妈大人的威压,心里委屈。
话说,她刚才不是捉急,一时给忘了么!
唉,不过没办法,谁叫她人小没人权呢!
看着边上蔓草急急拉着李玉蓉,说她没事,小西很好的急切样,肖雨栖心里瞬间好受了,忙就开口继续问。
“蔓草姐姐,那你说我们该咋办?”。
想到自家的屋顶,回忆着曾经父亲跟兄长做屋顶自己围观到的,蔓草有条不紊的回忆着,述说着。
“屋顶得先上梁,然后割芦苇编成芦苇席子,覆盖在屋顶上固定好后,取了细泥巴搅和水,跟切好的麦秆搅拌好了糊上一层,再再上面加麦秆和泥巴封住固定,等风干了,这样的屋顶才能顶用。”。
李玉蓉肖文业闻言,想想倒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