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闺女突然变的这么厉害,估计是跟小二一样,被他们警告要好好遮掩,加之他家蓉娘藏的太好太深,所以以往没有露出来,只眼下,在闺女面经历了家族变故后,如今才不慎漏出来的?
可不管怎样,他这个当爹的人还在呢,闺女再厉害,也不能让她冲在前头啊,自己又不是死了,怎么地也是该他来护着妻儿,而不是让年纪小小的闺女护着他!
望着面前蠢爸爸郑重的模样,看着妈妈哥哥们担忧关切的眼神,肖雨栖无奈点头。
好吧,好吧,既然家人都这么担心在意,那下次再有这样的机会,她就让给蠢爸爸去表现吧。
毕竟她也得理解蠢爸爸才是,连动物求偶都得展现自己最好的一面,就他蠢爸爸对妈妈的狗腿模样,她想,她是得给蠢爸爸留点活路,不然伴侣半道抛弃他了咋办?
到时候蠢爸爸不得让自己背锅?
某人思想跑偏到马里亚纳海沟去了都全然不知,就在她自认为很是大气的挥手,表示让出机会来时,身后的一群男男女女也已经抢光了食物跟水。
有的满载而归一脸满足,有的失望的空着双手哭唧唧,身边守着看戏、看热闹的衙差却不在乎这些。
只要不死人,他们才不会多管。
提溜走空了的木桶,昨日去枷的俩衙差提溜着钥匙,赶着人都回屋后,指着被男丁人放置在一边的枷锁开口。
“所有戴枷男丁上前,上了枷,我们好上路。”。
这是又得戴着那沉重的倒霉玩意,开始继续赶路啦?
李玉蓉赶紧看着身边的丈夫给他使眼色,肖文业察觉后,回给妻子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表示一切有他。
李玉蓉见了沉稳的丈夫,她心头略略松了松,赶紧不动声色的,把半芹半夏送的五十两银票暗自交给丈夫,想了想,又从背篓里掏出一块约莫二两重的银角子递给他。
背篓里的散碎银角子铜子,都是汤管家买东西后剩下的散钱,兄长让汤管家都给放在了背篓里,说是好给他们路上花销,当时自己也没推脱,让丈夫守在背篓背去了男监。
那时候,可能是守着男监的人都忙着别的什么事情去了,亦或许是兄长给足了他们银钱,那些畜生倒是没有再没收丈夫的背篓,眼下他们拿着散碎银钱正当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