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大家晚上不都得蜷缩着身子睡觉?
肖雨栖内心疯狂吐槽,却丝毫不知道,眼下这样的屋子,是整个大黔朝各路驿站都配备有的,是专门用来关押流徒的犯民,或者是供给住驿站官员随行下等粗仆住的地方。
以后的漫漫长路,他们入住的机会还多得是。
肖雨栖正滴溜溜的打量着屋子,心里还在感慨呢。
那啥,真叫走进一间房,四面都是墙,举头望门窗,低头地光光啊!
屋子里啥玩意都没有,连铺地的草都没得一根,真叫一个穷酸。
在肖雨栖选定好了一处有利地形,拉着哥哥们蹦跶过去抢位时,边上醒过神来的其他人,一个个的就开始牢骚了。
“哎呀,屋子里光秃秃的,连张草席也无,夜里怎生安睡?”。
“下等奴仆的大通铺都还有张炕,为何我们落脚的地方连张炕都没有?”。
肖雨栖内心呵呵呵。
感情这些家伙们,还当自己是以前的能耐人呢!
真是经过了牢狱之灾都没有认清楚现实,她也是醉了,一群愚蠢的辣鸡。
“爹娘,你们来这里。”,肖雨栖朝着自家爸妈招着小手,看到爸妈走了过来,肖雨栖安心。
她选定的地方,位于房间的夹角,一面是密封的墙壁,一面是一处透风没有遮挡的窗户。
之所以选择这里,肖雨栖内里都是有考量的。
陌生的地方,面对陌生的环境,谁也料不准会不会有危险,危险又会在什么时候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