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成功灭火。
“咱们要去哪儿?”花仔问。
姜安城没说话,转身就走。
前面是书房。
下人们没有预备他回来,书房里没有点灯,花仔麻利地去柜子上取打火石,姜安城忽然道:“不用。”
花仔一愣,不点灯,乌漆抹黑干什么?
“这样也看得见。”姜安城道。
屋檐下悬着灯笼,灯笼的红光透进窗纸,映得一室红融融的,像……婚房。
“看是看得见,但问题是看不清啊,”花仔道,“酒都没法儿喝了……”
话没说完,姜安城便把酒坛拎过去,再取了两只茶杯。
红融融的灯笼光芒下,花仔只听得水声泠泠,片时两杯酒便倒好了,姜安城推了一杯到她面前。
花仔还摸了摸了桌面,涓点未洒,桌面甚是干净。
夫子果然是夫子。
花仔冲他竖了个大拇指,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舒服地叹了口气,把茶杯推过去一点,示意姜安城再倒一杯。
“你方才喝了多少?”姜安城问。
“不多不多,你看我现在清醒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