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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拎着金珠,心情十分之好。

只是到了那家店,她就笑不出来了。

大白天的店铺大门紧闭,上面还贴着一张字条,言明东主关张,再不营业,请客人们另觅佳处云云。

“他不做了?!”花仔难以置信,备受打击,“做这么好吃的人居然说不做就不做了,还有没有天理了!”

不管有没有天理,人家不做就是不做,买不到就是买不到,花仔恨也无用。

好在韩松三人都跟在身边,立马表示通州好吃的东西多着呢,点心什么的可以买上一整车。

怎奈花仔受此当头一棒,顿时神情萎靡,再没有逛街的兴致,顺便抛了几只金珠给韩松等人,让他们跟着曹嫂买些东西,将来好送给天虎山的兄弟们,然后便怏怏地打道回府。

这是班师前的最后一天,军中事务烦多,姜安城离开前已经说好晚上不回来,第二天一早,花仔和韩松等人从郑府出发,在通州三十里外与大军及麟堂众生徒汇合。

郑家给花仔准备了两辆马车,一辆满载各种通州特产,一辆供花仔坐卧。

花仔自我感觉伤口已经没有大碍,除了不能舞大刀,已经和常人没什么差别。但郑家仿佛当她是件易碎的瓷器,底下和四壁皆铺着厚厚的软垫,以免震动花仔的伤口。

两边汇合之后,花仔从软绵绵的马车上爬起来,正要下车去见姜安城,车帘子便在此时被掀起,姜安城已经跨上了车辕,一手朝外一伸,再收回来时,手上多了一碗药。

“……”花仔,“夫子,你随身带着药么?”

“今日我不在郑府,早上那碗药必定没有人约束得了你,所以我带了药材过来,让军医一早熬好了,一直用炭火温着。”姜安城声音平静,“喝吧。”

花仔:“……”

除了说一声“夫子您真是料事如神”,花仔还能说什么呢?

“我也不是故意不喝,就……就没有糖葫芦了嘛,这药又苦死个人……”花仔接过药碗,皱着脸试图狡辩,啊不,是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