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待要离屏风远一些,才迈出两步,屏风后忽然传出花仔的一声骂。
他的脚步一顿,转身便要进屏风,又生生忍住:“怎么了?”
“卧槽老子就不信了,我还塞不进去……”花仔在屏风内嘟囔,“你,再不进袖子,老子就要揍你了。”
姜安城:“……”
让一个带伤的醉鬼自己更衣,是他错了。
“你先别动,等着。”
姜安城打算出去问老板借用一名侍女过来,哪知手刚碰上门闩,身后轰隆一声响,屏风倾倒,激起一阵风浪,花仔在后面已经失去了耐性,踏过屏风走过来:“夫子帮帮我,这袖子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姜安城手里的房门已经开了一线,此时猛地关上,整个人都绷紧了:“你别过来!”
花仔:“可我的手塞不进去……”
“那也别过来!”
姜安城意识到自己的声音过分紧张了,微微顿了顿,咽了口口水,“你……先回去坐着,我让人来帮你。”
花仔疑惑:“你不就是人么?”
“我不行!”
花仔更疑惑,走向他,歪头打量:“你怎么不行?”
“我……”姜安城清晰地感觉到她的靠近,身上的每一处都绷到快要僵硬的程度,整个人几乎贴在了门板上,他闭上了眼睛,不敢往她那边多看一眼,“你……你离我远一点。”
花仔看了他半天,依然没搞明白他为什么不行,只是从他僵硬的姿势中看出了极其明显的拒绝,宛如贞节烈女一般,好像她再走近一步,他就要当场自刎以保名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