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韩松热泪盈眶,“就是就是!”
花仔的人生信条是:你可说我赌技不好,但绝不能说我赌品不好!
“再来!”花仔杀气腾腾,“夫子这回你看好了,如果韩松还敢出千,我就剁了他!”
韩松嚎叫:“我真的没有!”
花仔嚎得比他还大声:“怎么可能没有?!不出千怎么可能一直赢一直赢?!”
风长健和姜钦远赶紧洗牌:“再来再来。”
姜安城目光落在这风长健和姜钦远身上。
这两人近几年来似乎一直都针锋相对,没想到在花仔的手下,配合得竟能如此默契。
他的视线一点一点回到花仔身上。
牌局再开,她玩得比谁都开心,脸上一直挂着笑。
她身上好像有一种魔力,不单无视世俗一切规则,还无视人与人之间的一切纠葛。
她的世界大约就像她的笑容,清澈明朗,简单纯彻,是便是,不是便不是,永远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
花仔右肩带伤,右手只能做小范围动作,握牌握得十分僵硬,相当不方便。但打牌大过天,这点子不方便对花仔来说自然算不上事儿。
正兴致勃勃地打着牌,一只手忽然伸过来。将她满手的牌收了过去。
花仔一愣,另外三个人也愣住,姜夫子出手收牌,难道是不让打了的意思?
结果姜安城手里的牌面展开,搁在了花仔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