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常说师父有事,弟子服其劳么?”姜安城道,“现在你的机会来了。”
花仔一想也是, 再说这炭盆须得两个下人抬,而她一个人就能轻轻松松拎出去。
只是把炭盆拎出去之后, 再回来却发现书房的门被关上了。
不单关上, 还闩上了。
“……”这是几个意思?
花仔拍门:“夫子……”
“回你自己房中练去。”
姜安城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声音明明很平静, 但花仔不知为何还是听出了一丝咬牙切齿的味道。
花仔低头一瞧, 这才发现她的阵图和笔墨还被放到了门外。
……这货真没事么?
“好生练, 明日我要查的。”
门内又传出一声。
花仔:哦, 那没事了。
还记得查她功课,显然没有走火入魔。
等到花仔把阵图画好的时候,姜安城的伤也养得差不多了。
姜安城重新回去授课, 花仔也跟着回到了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