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安城接过来,只见是一本《阵法图解》,著作者是谢明觉。
他的视线久久地停在上面。
“夫子?”花仔好奇,“这书有什么不同么?你认得这人?”
“谢先生曾是麟堂夫子,我的阵法便是传自谢先生。”姜安城回过神来,“阵法乃是根据天干地支八卦方位排列,简单的阵法可以利用方位克敌制胜,中等的阵法可以以少胜多,最上等的阵法能借山川天地之势,不战而屈人之兵。”
“哇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花仔眼睛发亮,“这个我要学!”
“我目前所学也不过中等,你更是得从最简单的学起。”姜安城道,“至于最上等的阵法,轻则能惑人心志,重则能让人狂乱至死,非有通天彻地之能,最好不要去碰。”
他越是这样说,花仔就越是心痒痒:“那这谢夫子人呢?还在麟堂吗?”
“谢夫子好几年前就离开京城,云游天下去了。”姜安城自然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书在她脑袋上轻轻敲了一记,“欲速则不达,给我从第一篇一字阵学起。”
头上虽挨了一记,花仔却发现他眼眸中带着笑意,明明是阴雨天气,阳光却像是从某处照进了他的瞳孔深处,让他的双眼湛然有光。
嘴角上翘的弧度更是十分明显。
这样轻松愉悦的夫子,她很少见到哎。
真是奇怪啊,吃点心的明明是她,结果夫子却笑得这么甜。
“夫子,你今天心情很好?”花仔忍不住问道。
“尚可。”
“有什么好事?”
姜安城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