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仔!”姜安城立即偏过脸,闭上了眼睛,声音里带着极大的怒气。
“怎么样夫子,你这一手我学得不错吧?”花仔拿舌头顶了顶挨了一下的右边脸颊,尝到了一丝血腥气,嘶,还真有点疼。
但,很有用。
挨一下就可以制住他,节省很多口舌,她应该一进门就这么干的。
花仔拿脚勾了把椅子过来,把姜安城按在椅上坐下。怕不保险,还要解下姜安城的腰带再加固一下。
姜安城:“你敢?!”
花仔看他眼睛像是快要冒出火来,声音也急出了一丝颤抖,大有解了他的腰带他就要去投水自证清白之势。
“那你别动啊。”花仔道,“上好药我就给你解开。”
姜安城此时像是已经气到没有脾气,“快点!”
花仔把他的衣服再拉下来了一点,完整地露出他的右上臂。
臂上原裹着一圈纱布,现在已经被鲜血湿透,殷红一片。
血珠从纱布边缘沁出来,形成一道细细的血线,沿着手臂上贲起的肌肉往下滑。
花仔皱了皱眉。
血流得比她想象中多。
她伸手去解他的纱布,指尖碰到他手臂的皮肤,温热、光滑、充满弹性,底下隐隐蕴含着结实的力量。
姜安城闷哼了一声,不悦地:“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