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是微微一怔。
姜安城只觉得手底下的胳膊太细了。
好像轻轻一拎便能将她拎起来,好像轻轻一捏便能将它捏断。
实在难以想象,她这副小身板是怎么扛起那柄大刀的。
论动手,花仔可是行家,轻而易举地被人捉住,除了老大,谁也没做到过。
不由得眼睛一亮。
上次姜安城接破甲箭就接得十分漂亮,给她留下深刻印象。
看来姜夫子除了兵法厉害,打架也很不坏。
“夫子,”花仔歪头看着他,“我跟你去赔不是,你什么时候有空跟我打一架呗?”
“二当家天生神力,论单打独斗,我不是对手。”
“不打一打怎么知道呢?”
“没空。”
“那就抽抽空嘛。你看你上太学的时候都能抽空上麟堂,当官的时候又能抽空当夫子,你看你很会抽空嘛。”
“……”
银杏叶铺就的道路上,两条人影渐行渐远。
张夫子当众出了这么大个丑,当场就想一头在假山上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