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到了,周往往揉揉眼,侧身解安全带。向二人道过谢,推开车门下车。
门一开一关,路灯昏黄的光线透入车窗,车内半明半暗。
片刻,孙奕侧身:“哥,人都走了。”
“……”
孙奕:“我什么时候搬这住了?”
“……”
孙奕跟了苏星溺好几年,很习惯被他无视。得不到回应也不尴尬,看眼时间,念叨了句:“幸好之前睡了两个小时……”
念叨完,想起苏星溺把半个月的工作压缩到一周做完,几天没睡个好觉,连夜往a市赶。回来了也没补眠,明明拍完了还不走,默默等到半夜,一直到现在也没合眼……
孙奕看了眼苏星溺,又看了眼平平无奇的居民楼。心里嘀咕:这周往往究竟何方神圣?
……
良久。
看着五楼某扇窗的灯光亮起,又暗掉。苏星溺收回目光:“走吧。”
车子调转方向驶出小区,融入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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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坐了两个小时公车,八点多周往往才到片场。没来得及吃早饭,买了个面包边走边啃。
走近,发现氛围不怎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