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又不会偷看你!”南胤义正言辞,稳稳的站在一边催促她:“快去快去,又不必脱光,怕什么?朕给你把风就是了!”
那些在旁边等待的侍卫闻言立刻后退十步,转过身去避嫌。
知意羞愤无比,在南胤地强烈要求下上了马车,好在马车封闭好,冬日厚重的棉帘没有拆,外头看不见里面的动静。
马车里两大个包袱,上面一个整齐放着一套长裙,应当是宫外年轻女子穿得那种。
知意研究了片刻,三两下套到身上,确定整理妥当才伸出个脑袋,吞吞吐吐地说:“换、换好了……”
南胤眉梢一挑,在小富的搀扶下上了马车,然后居高临下对她的装扮评头论足:“还没看你穿过宫外头的衣裳,怎么不太顺眼呢?”
“那奴婢立马换回来?”知意气结,又不是她主动想穿的,竟还嫌弃她?
什么毛病?
他在她身旁坐下,马车在滚滚泥尘中缓缓出发,弱弱道:“我只是说不顺眼,又没说不好看。”
惹来她好大一个白眼。
南胤莫名兴奋起来,有生以来第一次微服出宫,还是和知意一起,一身的血液仿佛都沸腾起来了。
知意看他不安分的左右乱瞟,秀眉轻蹙:“皇上看我做什么?”
南胤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抚掌,面上有激动的红晕:“接下来该我了!”
知意一头雾水:“什么?”
“换衣裳啊,你都换了朕不换吗?”他边说边解腰上玉带,知意脸色大变,慌慌张张按住他要乱来的手。
“皇上,您别!”
柔软温暖的手按在了腰上,南胤一阵心神荡漾,浑身都酥麻了,面红心跳,羞涩扭捏地看着她:“那……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