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子上,小姐每每穿上这种亵裤,总要勾的书生发狂。她倒要看看温文尔雅的傅珩,发起狂来是什么样子?
“皎皎——”傅珩喟叹一声,含住顾玫的唇瓣肆虐起来。
半个时辰后,宫人端着铜盆走到屋内,只见地上扔着两块被撕得七零八落的红色衣裳,莹白的小脸倏得就红了。
她是司寝女使,原本就该伺候帝后的床帏之事,因着圣上迟迟不大婚,便未履行过职责,今日是头一次难免有些放不开。
司寝女使慢吞吞走到拔步床边,刚要掀起幔帐伺候,便听圣上道:“将铜盆搁在小几上。”声音低低的,带了几分暗哑。
女使如蒙大赦,将铜盆放到小几上,快步出了寝屋。这时幔帐被掀开,傅珩探出身子,拧了热手巾给顾玫清理身体。
顾玫香汗淋漓,腰肢酸的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她软软斜了傅珩一眼,嗓子低哑,连指责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傅珩给顾玫清理完身子,又将她抱到怀里喂了一盏清水,这才躺下。
小姑娘娘馨香的味道传到鼻端,傅珩又紧绷起来,顾玫也感觉到了他的变化,立马警戒的扯过锦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傅珩无奈一笑,转身进了盥室。
顾玫睡醒的时候太阳已高悬在天际,明晃晃的照的眼睛都发疼,她激灵一下,赶忙起身穿衣,边穿衣裳边嘟囔:“彩玥,你怎的不叫我起床?”
彩玥如实回道:“圣上特地吩咐过的,不让叫您起床。”
顾玫撇撇嘴,除却皇后这个身份,她还有另一重身份便是新嫁娘,新娘子进门第一天可是要给长辈敬茶的。
顾玫连早饭都来不及用,梳妆打扮以后便赶去了慈宁宫。面对赖床的儿媳,太后倒是半点都不生气,
她让宫人给顾玫端了一盏银耳羹,笑盈盈问道:“身子可有不适?”
顾玫自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红着脸回道:“无碍。”
太后是过来人,自然知道顾玫为何起的这样晚,她看向顾玫,可怜见的,小姑娘眼下一片乌青,也不知几时才歇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