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斯义, 别演戏!”温尔不信他。
“演戏?”他痛得直冒泪花抬头看她,“你有没有心?”
“我没心……抱歉。”温尔看他不像假的,就蹲下身,剥开他左脚踝上袜子,看到一片红肿,“真崴了!”
她低呼。
林斯义将她手掀开,火冒三丈:“你根本就不在乎我!”
“我在乎你……”温尔忙着解释:“只是你是军官啊,哪晓得崴个脚这么容易!”
“意思是我没用呗?”他更气呼呼。
温尔不理他情绪,低头,在他脚踝上又吹又揉,吹得时候还好,揉时就他“嘶嘶”直龇牙咧嘴。
温尔被他弄懵,“我现在有点不认识你了。”
“怎么?”林斯义痛了一头的汗,傲傲地挑眉。
“你是小孩子吗,比鹏鹏还难伺候?”温尔说出心里话,烦恼地盯着他。
林斯义轻嗤一声,干脆一屁股坐在土路上,好好跟她说道:“首先,我是真的崴了,而你到现在还不信我崴了,一再质疑我,觉得我麻烦。你对我没耐心,我是你老公,过两天我们就去领证,请你对我多关心一点。”
“我怎么不关心你了?”温尔不可置信,“你每天内裤谁给你洗的?早晚刷牙谁叫得你?你还不满足,你想要我给你做女佣呢?”
“你给我做几件事怎么了,你是我老婆。”
“还不是。”
“马上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