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虐狗。
水池边上的住客们嗷嗷地盯着他们接吻,相信再过不久,网上评价就会变成,除了民宿自身条件优越,老板也很会虐狗,想吃免费狗粮的可速来。
温尔怕影响不好,抗拒了两下。
林斯义正上头,不容她拒绝,捧着她脸蛋好一阵啃,最后啃得她气喘吁吁才罢休。
“没关系。”他忽然这么低喃。
温尔怔住。
他薄唇移到她鼻尖,欲擒故纵久久不落下,又带着炽热呼吸,辗转而下,在她唇峰上点了点,“如果觉得不舒服,就这么着吧,你可以一辈子这么作弄我,不要强迫自己好起来,也不要强迫自己今天必须感觉好一点,不需要……你今天感觉不好,明天也可以继续感觉不好……都没关系,知道吗?”
“唉……”温尔叹气着闭上眼,觉得有泪水滑下来了,她叹气,不是大声痛哭,因为没有痛哭的力气了,就很无力,做任何事都无力,如果要完全发散这种无力感的话,那她就如一团化开的冰水,没有核心,没有棱角,就这么摊开着,毫无动力,可人这样真的可以吗?
林斯义告诉她可以。
她可以一辈子就这样吗?
不需要着急,什么时候能好,什么时候能减少药量,什么时候能怀孕,通通不关心?
“很难呀……”她轻轻无力对他说,“我会变丑,吃很多药的副作用……我从小到大都没丑过……有点怕……”
林斯义说:“以你现在的高度,丑一半,还是大美女。”
一本正经说胡话,温尔泪中被逗笑,“万一丑全部呢?不止面貌,还有身材?你能接受我胸脯坠到肚皮的样子吗?”
“吓人了吧你?”林斯义皱眉,“我妈之前也吃药,没你说的这样,何况她还生过两个孩子?”
温尔点点头,“也是。”
林斯义觉得她可爱,低头在她脸颊上用力吸了一口,安慰说:“就算坠到肚皮,也别怕,我会和你一起丑,不健身了,让肚子凸出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