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号,没用多长时间等,可能本市的人精神面貌都比较健康吧,她一会儿就看上了大夫。
大夫是个中年男人,精神很饱满,但微有些面无表情,让她去了一个小房间,做了一些测试题。
温尔这时觉得还很轻松,像考试一样,答完题就出来了。
电脑自动显示的诊断报告,被发给了那位大夫。
温尔回到他办公室,对方在仔细的一张张看,而看过的就放在桌子上面。
温尔瞟了几眼,然后发现电脑把她的得分与标准线做了图形对比。
她看到自己的答案,在标准值之上,最最上头,几乎飞出纸张之外。
“家族有遗传病史吗?”医生开始问诊。
温尔摇头,“不太清楚。”
“你之前有过精神疾病?”
“讨好型人格算吗?”
“讨好谁?”
“我哥……”
“是童年阴影?”
温尔感觉自己非常口渴,她吞咽了一次口水,才紧绷答:“可能有一点。”
“你家人虐待过你?”
温尔猛地失笑,她都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不过既然来看医生了,羞于启齿显然是不行的,于是点头。